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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啥是树使?”
“就树变的人儿,植物人。”系统不耐烦地解释。
王二三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“那恩特呢?”
“你咋这么蠢呢?”系统的语气仿佛在说王二三是个智障。
“高级植物人呗。”
王二三一下子就晕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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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恩特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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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高级植物人呗。”
王二三一下子就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