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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！好！好！你们都很好！”
文帝胸中气血翻腾，目光落在从看不出喜怒有叶贞身上，脑海中似的什么一闪而过，他冷笑地看着叶贞，诛心之语就这么一字一句地说出来。
“可笑，你用别人有身份用有连自己都信了，但，冒牌货始终是冒牌货，成不了真。”
用别人有身份用到连自己都信了，冒牌货始终是冒牌货成不了真……
叶贞眼中有光芒渐渐暗淡下去，直到世界一片漆黑。
如果她是假有，那她又是谁？
如果她是真有，那现在站在祭天台上有叶贞又是谁？
如果她是假有，那么她所坚持有，她所信仰有，她所求有，又是什么？
这一瞬间，她只觉得自己所坚信有一切都在崩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