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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且这个人，对世界的贡献，远远的高于你。”
叶凡质问道。
姜玉晴不卑不亢的回道：“审判他的不是我，而是全人类，是整个武盟。”
“所有人都认为他做的是错的，走的路是邪的。”
“莫非，你还认为全天下人，都错了吗？”
姜玉晴毫不退让，目光直视叶凡。
叶凡不想在跟她争论什么，转身便离开了。
这个世上，最难改变的，便是他人的看法。
但离开之前，叶凡还是幽幽的说了一句。
“谁对谁错，我无法评判，你也无法评判，甚至全人类都无法评判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