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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缓缓出声，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：“这八年来你对我的温柔一直都是演的吗，你一直都想着怎样摆脱我吗？”
鹿城看着陈冉通红的双眸，不带任何感情：“角色需要，你别太当回事。”
陈冉攥紧了手心，只觉得自己像是个笑话：“鹿城，你就这么讨厌我吗？”
“谈不上，”鹿城语气淡漠，“我只是烦透了你和我的捆绑营销，恶心。”
陈冉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具象化的痛意。
鹿城的只言片语将她撕成了碎片，将她的八年全都打碎。
许久，陈冉轻轻开口：“不管你信不信，我从来没有这么做过。”
说完，她转身快步走出了休息室。
最后的几天，除去必要的对戏，陈冉和鹿城再没有任何戏外的交流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