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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觉得你这样的人，如果真的是个直男不应该了解什么叫弯啊……教授，你跟我说实话，你不会真是弯的吧？”
黑暗中，付庭然脸更黑了：“我又不是山顶洞人，为什么不了解。”
“因为真的直男不会有机会了解到这种问题啊……”黎黎越想越觉得有可能：“难道你这么多年来都不接受我，就是因为这个原因？”
“都说了，我是直的！”付庭然的话已经带了丝咬牙切齿的味道。
“你居然还知道直的意思？”
付庭然沉默了一会，然后再次开口：“黎黎，不想让我出去就闭嘴。”
他的语气格外冷静。
黎黎这次终于不说话了。
付庭然松了一口气，正打算闭上眼睛睡觉，黎黎的话冷不丁再度响起。
“如果你真是弯的，我也会尊重你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