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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则天平淡的说道：“你不怕死么？你就不怕他们杀人灭口？”
端木菱秀雅的面容变得扭曲，冷笑道：“死？拜你所赐，我知道很多比死更加恐怖的东西，放心，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死的，待到持国天王除下你的皮做面具，我便会把那些东西一点一点的还给你，只要能亲手把你骨醉，我便是死了，也心甘情愿！”
“人皮面具？白清儿，这么多年了，你们只有这等三流手段么？连面具都不会做！”秦寒不阴不阳的说道。
白清儿笑道：“做面具妾身当然会，可人皮面具才是最完美的，而且，圣女一心要把武曌剥皮抽筋，妾身也只能帮忙了，陛下放心，当年的事情也有你的份，你也逃不了，到时候，把你们一起骨醉，做一对同命鸳鸯。”
武则天冷笑道：“是么？好手段，真是好手段，等会儿大战结束，这便是你们三个逆贼的归宿！”
“是么？你想激怒我让我杀了你，别做梦了，这些年，我想了足足一百种酷刑，在这些酷刑执行完之前，我是不会让你死的。”端木菱已经完全扭曲了。
若是没有秦川等人的引导，或许她可以靠着佛法祛除戾气，可如今已经戾气入髓，便是玄奘在世，也渡化不了。
武则天伸出一根手指，轻轻一拨，让人诧异的事情发生了，端木菱竟然没有丝毫还手之力，任凭宝剑“当啷”一声掉落在地，一张俏脸憋得通红，却动弹不得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