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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的脸亦冷得可怕，也持剑站在沈清烟身前。
沈清烟的身侧，小杏颤颤巍巍，但还是下意识的护在沈清烟身前。
“国师大人，咱们逃吧。”小杏的话差点逗笑了沈清烟。
她拂开小杏挡在她身前的手，看向顾明渊和沈夜昇：“你们也让开吧，我有话对燕王说。”
顾明渊和沈夜昇相视一眼，有些犹豫。
“你们还信不过我吗？”沈清烟轻声道。
犹豫再三，顾明渊和沈夜昇还是让开了位置。
沈清烟缓步料到燕王面前，不动神色的打量一眼。
学医多年，只一眼她便看出燕王面堂发黑，气血亏虚，酒色放纵，身子的底子早就空了。
“早知看面色便能得知答案，就不必要浪费我那一卦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