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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杀我？你舍得吗？”聂天淡然一笑。
他一眼就能看出来，墨如曦根本就不是那种敢随意杀人的人。
她的眼神虽然冰冷，却毫无杀意，甚至非常澄澈，像是初生的婴儿一般，不含一丝浑浊。
这种人，根本不会杀人。
“你还说！”墨如曦小嘴撅起来，刚刚维持的冰冷形象，立即被娇羞取代。
“好了。不跟你玩笑了。”聂天摆摆手，想到还有正事要做，便换了一副严肃神情，说道：“墨如曦，我先问你几个问题，你一定要如实回答。”
“嗯。”见聂天非常严肃，墨如曦乖乖点头。
“你什么时候晋升到元脉九重？”聂天问道。
“两年半以前。”墨如曦回道，小脸出现痛苦之色。
她在元脉九重停留了两年半时间，这份煎熬，实在痛苦，她甚至一度认为自己的天赋很差，不能觉醒元灵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