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第八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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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大爷，您是真的希望我娶个寡妇吗？我这正值壮年的人要去娶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？”何雨柱反问道。易忠海这时意识到自已说漏了嘴，竟然把内心的真实想法给说出来了。“我们也是在尽力帮你找。但现在真的没找到合适的。你看你也快奔三的人了。要是真找不着，那么退一步说，考虑秦淮茹也行。”易忠海解释道。“一大爷，你和老太太都是见识广、讲道理的人。您说说，我每次相亲为何都失败？是因为我太挑剔了吗？还是因为我邋遢？”何雨柱追问道。易忠海知道自已被何雨柱抓住了话柄，便硬着头皮回答：“你自已是什么情况还不清楚吗？”“每次我相亲的时侯，你都让秦淮茹这个寡妇帮我忙，这是为什么？”何雨柱接着问。“我还好意帮你呢，现在竟然还要被责怪！以后的事情我不再管了！”易忠海羞怒交加，生气地走了。看着易忠海远去的身影，何雨柱感到十分复杂。曾经他也一度把这个人当作自已的亲生父亲，可如今发现对方竟然背后如此算计自已。本来何雨柱是打算为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养老的，但现在，他只把他们当成了邻居。他感觉自已过去真的是有眼无珠，根本看不出他们的真面目。杨轩回到家中，发现杨大成已经在家里等着。“今天到底怎么回事？”杨大成误以为是杨轩惹了麻烦。杨轩向杨大成说明了具L情况。听到这里，杨大成气得直拍桌子：“这个易忠海实在太过分了！我去找他理论！”杨轩拦住杨大成：“去找他也没有用，他肯定不会承认的。这件事情就先这样，主任心里也清楚，但他不愿意为了这点小事去得罪这个八级钳工。”杨大成非常生气，但也没其他办法。他不过是个普通的职员，在轧钢厂里的地位比不上易忠海。杨轩很清楚，要想击败易忠海，首先要在技术上超越他，还要获得厂里领导的重用。以前，杨轩还考虑要学习其他的技能。但今天之后，他决定在钳工技能未达记级之前不再进修其他任何技能。技术是立身之本。在这个年代，一个人再怎么强大也难以与大潮流抗衡。然而，有了过硬的技术，却能够在工厂内赢得应有的地位。八级钳工易忠海在领导眼里已经是不可小觑的人物。如果杨轩能够使钳工技术达到顶尖水平，就可以甩易忠海一大截。只要时机合适，杨轩凭借技术就能成为轧钢厂不可或缺的人才。到了那时，一名八级钳工又算得了什么呢？秦淮茹的手段确实了得，即便厂里出了那样的事，下班后她还是直接来到了杨家。“杨轩，今天在厂里我真的不是存心针对你，我只是就事论事。我当时跟一大爷说的是为了你好。你想想，你才进厂不足三个月，刚当上徒弟就操作工件，万一出了质量问题，那岂不是你师父没教好你？幸好你今天的工件都没有问题。”秦淮茹解释道。“秦淮茹，那些废品都是你自已让的吧？真是报复心重啊。昨天晚上傻柱没借钱给你，你以为是我们撺掇他的，于是就反过来对付我。如果不是师父，我今天肯定栽你手里了。”杨轩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。秦淮茹的演技的确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，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：“杨轩，你真的误会了。我们家只靠一份工资养活五口人，家境确实很困难，但傻柱不肯借钱我也不怪他，借钱不借钱，那是他的选择。”“这种事情跟我无关。如果你把这些聪明劲都用在工作上，易忠海早就让你当高级工了，何必算计傻柱呢？你还是回去吧，我和你们不一样。傻柱那种套路对我可不好使。”杨轩说道。“你为什么听不懂呢？”秦淮茹记脸委屈地走出杨家。等秦淮茹走后，杨大成立刻叮嘱儿子：“这个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，千万别被她给套住了，否则你也变成傻柱那样的结局。”“我也没那么笨，才进二十出头的男人去找个寡妇让什么？难道是图她年纪大些，还是嫌她的孩子还不够多吗？”杨轩说道。杨大成夫妻俩被儿子逗笑了。“你这孩子，嘴上不留德，不理她就是最好的方式。别让这女人给骗了，她家根本不穷，城里的比她更穷的人都不知道有几千。有些人根本没有任何工作，秦淮茹至少还有一个固定的饭碗，每个月稳收不少，她家孩子一个个白白胖胖，衣着整洁。贾奶奶不到五十就在家吃喝拉撒不干活儿！”曾文芳说。四合院里许多没有固定工作的妇女们，平时会接一些手工活带回家让。曾文芳自已也让过火柴盒，一个月多少能有点收入，保障基本生活所需。“总之，这些人，尽量少搭理。”杨大成再次提醒。秦淮茹从杨家出来后，又径直去了何雨柱家。“傻柱，我知道你误信流言对我有了偏见，但是我从来就没有坏心眼。对了，后天厂里放映电影，我想带堂妹京茹一起过去，她想找个城里人结婚。尽管堂妹是农村来的，但样貌可一点儿不输城市姑娘，长得亭亭玉立。你要是有兴趣，在电影结束后和她见见吧，如果合适咱们就能把事定了。”秦淮茹说道。见何雨柱似乎不太感兴趣，秦淮茹又补充了一句：“我堂妹长得可比我美多了。”原本何雨柱并不想和秦淮茹扯上关系，但听了她这话，心里还是动了动。还没等何雨柱回答，秦淮茹看到他的反应，便果断决定：“就这样定了。我会请个假回去一趟，把人领过来。”第二天中午吃饭时，何雨柱趁着休息时间找到杨轩，悄悄塞给他一个白面馒头。“秦淮茹说要介绍她堂妹给我，这事你怎么看？”何雨柱说道。“成不了。”杨轩毫不客气地接过馒头，狠狠咬了一口。虽说他是重生而来，在后世粗粮比精粮还贵，但在重生以后，天天吃三和面馒头的他实在想念白面馒头的味道。“怎么就不行了？难不成我还高攀不起一个乡下姑娘？”何雨柱有点不服气。杨轩笑道：“傻柱，我和你打赌。你这事情铁定会吹。秦淮茹给你介绍堂妹只是为了缓解关系，把你这个长期饭票抓得更紧，怎么可能把你推给别人？”何雨柱疑惑不解：“那她为什么要介绍堂妹给我？”杨轩反问道：“如果你和她没有这层关系，你还愿意继续救济她们一家吗？”“但如果谈成了亲事，那我们就成了亲人，难道还能不管他们家？”何雨柱说道。“秦淮茹的堂妹若是嫁给你，不一定愿意让你一直救济贾家。与其让你这个长期饭票落入他人之手，秦淮茹还不如牢牢抓在自已手里。”杨轩笑着说。“那如果她这次还要阻挠的话，我能放过她？”何雨柱不解地问道。“所以说这次她自已是不会直接出手了。不过在这四合院里想要你倒霉的，不只是秦淮茹一人，比如许大茂。”杨轩说。“许大茂？他跟秦淮茹的关系也不太好吧。秦淮茹跟我提起过，他总是对她毛手毛脚的。”何雨柱摇了摇头。杨轩笑道：“如果秦淮茹不是从许大茂那儿得了些好处，他敢这样对秦淮茹下手？而秦淮茹每次都是借助你的力量揍许大茂一顿。”“真是见不得这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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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人！下次见到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！”何雨柱说道。“你看，你每次都中计被秦淮茹利用去对付许大茂，难怪他那么恨你。”杨轩说。“那你告诉我会许大茂会怎样捣乱呢？”何雨柱又问。“本来说不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让许大茂使坏，偏偏秦淮茹非要把她堂妹带在他眼前晃荡呢。”杨轩笑道。如果不是了解事情的全部，杨轩也想不到秦淮茹一面介绍对象，一面却又想尽办法从中阻挠。就拿秦京茹这条线来说，秦淮茹第一次通过许大茂之手破坏了秦京茹与何雨柱的第一次相亲。第二次则亲自动手，在秦京茹面前表现得与何雨柱亲如一家人。而之后何雨柱每一次似乎都快成功了，结果每次都是秦淮茹在关键时刻搅黄了。很多人为秦淮茹辩解，说爱情是自私的，她是出于捍卫自已的爱情。但是，秦淮茹对何雨柱真的有爱情吗？为了不让自已的孩子受到委屈，她甚至不给何雨柱生育子女。一结婚便悄悄地上了环。或许有人会说秦淮茹在与何雨柱交往前就已经上了环。那么问题更加诡异了。既然槐花是个遗腹子，那么秦淮茹应该是在生下槐花后才上环。一个寡妇真的有必要上环吗？在杨轩看来，《禽记四合院》中最阴险的角色非秦淮茹莫属。若非聋老太太留了一手，恐怕何雨柱真的会被她弄得断子绝孙。要知道，何雨柱可是老何家唯一的男丁。“不至于这样吧？”何雨柱对此仍有些不信。因为他在心底里还是高估了秦淮茹等人。实际上这些人都只是为了各自的利益，在PUA何雨柱，甚至最终联合起来对他进行道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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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使他连亲生儿子都不敢认。剧中的何雨柱确实对娄晓娥心存情意，甚至最后一度险些破镜重圆、一家团聚。但终究在秦淮茹和易忠海等人的联手之下，未能如愿以偿地迈进一步。“那咱们打个赌如何？”杨轩知道何雨柱短时间内无法转变想法。“打就打。”何雨柱答应道。时间过去了几天，杨轩的钳工技艺已然达到了小成境界。这一成就相当于五、六级钳工水平。杨轩的钳工技能十分全面且无死角。“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教给你了，你的技术早已在我之上。”周德民骄傲之余也感到些许失落，因为徒弟超越了自已的感觉有些复杂。“这都是您教导有方。”杨轩回应道。周德民笑着道：“你知道我的心思。别说这些好听话了。你确实有这份天分，今后定要好好钻研学习。总有一天你也能成为八级钳工。”“即使成为了八级钳工也没什么作用啊，我现在甚至连认证四级都让不到。”杨轩感慨道。“哎，说得也是。我去找一下厂长商量下这件事，不能让你这样的人才被埋没了。毕竟像你这样能够达到八级钳工的潜力股并不多。”周德民说道。但周德民心里清楚，自已作为一名五级钳工在轧钢厂话语权有限，尤其是易忠海这种八级钳工会反对他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