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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童看到眼前的东西，眼睛蓦地睁大，脸色白了一下，然后神情耷拉下来，像只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整个人都蔫了。
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”
药童看着地面上那根断裂的麻绳，无精打采地问道。
“我今天去了一趟太清池，现牛棚里只剩下这半根麻绳。”丹童随口回了一句，然后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，问道“你老实，青牛是不是跑出去了。”
药童看了看丹童认真的脸，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。
“是。”
“去了哪”丹童神情愈严肃，他似乎已经有了猜测，却仍旧不死心地追问。
药童神情不自然地偏过头去，用细若蚊吟的声音吐出两个字“凡间。”
“李明月”丹童哪怕心中要有预料，但是亲耳听到药童的承认还是忍不住大叫起来“你为什么不拦着它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