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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慧云慌了，立刻蹲在睿睿跟前，急声问：“睿睿，告诉奶奶，是不是你妈说的这样？！”
睿睿小脸惨白，瞪着一双满是惊恐的眼睛，却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他真的太害怕了。
“睿睿，说话！告诉奶奶，到底是不是宁雪？！
你之前要让宁雪做你的妈妈，是真心的吗？”
睿睿瘪嘴，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。
“雪儿阿姨说跟哥哥玩扎针的游戏，可好玩了。
哥哥每次都笑得好开心，但是不让甜甜玩。”
甜甜天真的话让燕慧云和宁婉更加心如刀割。
五岁了，甜甜应该懂得这些，却说出这样天真的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