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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巫无奈的说，“我再怎么样活得久，灵魂和你们都是一样的，灵魂才是记忆的最终存储器，灵魂的存储量就这么大，塞不下更多了……我总不能把吃饭睡觉肌肉记忆和常识删了吧。
“而且世俗小说里，不经常出现魔法使或巫师有一大群图书的桥段嘛。
如果自己全部都能记得住，要图书馆有什么用？
还不是得时常拿出来翻翻。
我屋子里头还有个小藏书馆呢。”
凯尔学习魔法的兴趣因为这事儿少了一截，他可没那么多的兴趣翻书。
“那么……那家伙……阿妮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那死神啊，我可是跟她说了保密的哈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