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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凌霆川却恍若未闻，即便自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，可怎么也无法接受，他点开手机，照片中的慕晚星唇边柔和的笑意，始终做不得假。
他本欲开口之时，莫衍却打破了他们彼此之间微妙的平衡。
“慕总还是请回吧，慕晚星既然已经告诉了你，我也不好说些什么，可慕总不要忘了，你究竟用什么身份这样质问她？”
凌霆川的目光看向莫衍，这一刹那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，顿时火光四溅，暗暗较劲。
这个时候慕晚星的目光才停留在凌霆川的身上，看着记忆里那抹熟悉的身影，她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睛，沉默良久才开口：“莫先生，我还有些话想和凌霆川说，你先走吧。”
凌霆川听着慕晚星的话，看向莫衍的眼神里都带有一丝同情和怜悯。
莫衍的心中涌现出巨大的疼痛。凌霆川眼中的怜悯像刀子一样狠狠刺入他的胸膛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，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说：“那我走了。”
莫衍临走之际深深凝视着慕晚星，心口蔓延着酸涩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