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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辰盯着钟灵，突然沉默。
“在百万纪更元前，这本源世界出现了两尊大极巅强者。”钟灵仿佛回忆起什么，缓缓开口：“一尊以混元之力称雄天下，一尊以武道战境之力称雄天下，而后本源世界形成混元和武道战境两派，涌现出无数强者。”
“后来，武道战境的首创者率先沌悟，返璞归真，踏天道而去，武道战境在大本源世界逐渐落寞。”
“同时，混元之力的大极巅者，也不知道因为什么，突然消息，混元之力中，最强大的一个分支被发扬光大，形成了如今的本源力量。”
听完这话，江辰瞪圆了眼睛。
这不是他第一次听人说起武道战境的起源，首次，是燕飞的残魂，提起过武道战境的首创者。
只是这一次，钟灵说得更具体，也更让人心驰神往。
沉吟了少许，江辰再次看向钟灵：“我现在能运用混元之力吗？”
“能一点。”钟灵点了点头：“但因为你修为太低，劫数太少，所以时而能掌控，时而不能掌控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