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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本来打算不惊动你，把这事儿悄无声息解决掉，都已经跟她约好了，谁知你插了一脚。”
“你一约，她哪还记得我。”越往后，声音越轻，话里的苦涩感也越重。
左澈取下唇角的烟，视线扫过展驰。
抿了下唇，才道，“你喜欢她？”
展驰拿开挡住脸的手，也没否认，“是啊，那时你们形影不离，我就……但都五年了，你有了宋蓁，所以我……”
话说的断断续续，但左澈却听了个明白。
五年前，展驰一直在压抑这份情感，如今……不想了。
“五年前，我和苏曼青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”片刻静寂后，轻慢的声音响起。
展驰猛地抬头，“可你们明明……”
左澈隐在暗色中的眉眼凉薄一片，“走得近，不见得就一定是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