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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言书看了凌天一眼，立刻心虚的挪开了目光。
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正在接受审判的罪人。
更无颜面对对面的凌天。
云言书语气哀伤地叹了一声：“凌老弟，我知道我早就该亲自登门去跟你请罪了！”
凌天眉眼间浮现出明显的好奇：“言书兄这是哪的话？你做了什么，为何要跟我请罪？”
听着凌天依旧温和平缓的语气，云言书的脸色都苍白了几分。
整个面庞看起来竟然比之前要苍老了些。
“言山兄，你知道言书兄在说什么吗？”凌天露出一副听不懂云言书说话的困惑神色。
转眸看向云言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