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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子杭知道陆晨宁说的应该是妈妈了，他几乎是立刻就点头回答，“好看。”
陆晨宁的手搭在儿子的后背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在儿子身后拍了拍。
像是自言自语，又像是跟陆子杭说话。
他说，“我以前没有觉得她有多好，她离开以后，我又发觉她挺好的。”
说完，陆晨宁像是很累了一样，陷入了睡眠。
陆子杭却想着陆晨宁那些话，陆晨宁说的声音近乎于呢喃，所以他没有听清，自己爸爸说的究竟是。
妈妈好看，还是妈妈很好。
陆子杭在黑暗里抬眸，他看了陆晨宁一会，就朝陆晨宁靠近，他伸手抱住这个还带着酒气的爸爸，也没有嫌弃。
好似这么多年里，他们总是孤独的相互依偎。
就这样，父子两个都睡了过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