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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夫人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玉娘，像似错愕，又带着些许畏惧，老夫人自己也不知道，为什么。
玉娘看着老夫人呆愣的就好像一根木头一样，低头看去，老夫人双腿打颤，皱起眉头。
“能走吗？”
好半天，老夫人才明白玉娘是在和她说话，摇了摇头。
倾尽全力的跑了那么小半天，此时此刻的她，已经没有力气再走一步了。
若是以前在兰府之中养着的时候。可能还有几分力气，可是这些日子，在贺贵妃的收拾之下，老夫人能够跑到玉娘面前，真的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。
更何况，现在，站在玉娘面前，老夫人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性命，哪里还能够走路。
可是，看着玉娘沉着脸，老夫人又急忙开口道。
“能走，能走……”
老夫人口是心非的说着，可是玉娘怎么看不出来，老夫人现在要是能走，那才有鬼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