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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了想，生怕温恒怕，闻灵还轻轻的扯了一下温恒的衣角，声音小小的又软的像是糖：“温恒，那你怕吗？”
怕吗？
有什么可怕的呢？
这世界上最阴暗的事情，他已经经历过了，如今这样的夜，比从前好太多了。
他又怎么会怕呢？
可是侧过头，看着小姑娘好奇又灵动的双眼，温恒到嘴边的话，不知道怎么就拐了一个弯。
清冷矜贵的少年，声音如徐徐清风一般让人舒爽：“怕过。”
是怕过，而不是现在还怕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连温恒自己也不知道，怎么就说出这样两个字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