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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词并不陌生，姜妙曾经说过，只是在大燕机器没有出现，沈宴清最好奇的是姜妙从何而知。
而此时，这个词又再次出现，还是在海外。
大燕禁海近百年，从前朝至今都没有人出海过，徐子文出海是姜妙极力支持的，而且沈宴清也知道她想去海外寻找什么，如今看姜妙的神情，沈宴清就知道。
姜妙想要的东西，找到了！
“非去不可吗？”
出海一时半会回不来，再加上两个孩子还小，身边也离不开人，琼州的建设也刚步入正轨，姜妙要去的话，他无法跟着，沈宴清根本不放心她一个人出海。
姜妙清楚他的担心，只是她太想出去看看了。
海外工业的出现领先他们几百年，也是后面战争的源头，她不想大燕的百姓再经历一次，所以那些技术，她必须学过来。
“是。”
姜妙很少有这么坚定的时候，沈宴清心里满是不舍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