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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归听到这个问题的时侯也很疑惑，他好像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儿。若真的问他为什么，他自已也达不到上来。
等来到乡里的私塾，已经是辰时了。两人各自到自已的位置坐好，分别从书囊里拿出昨日的功课以及文房用具。
这时侯，夫子也拿着书本和戒尺缓缓踱步进入学堂内。这学堂之中，设施布置相对简单。正前方是一张大案几，夫子平时都是在此处讲学，上面摆着几本书以及笔墨纸砚。
门窗上糊着干净的纸，透过去，隐隐可见蓝天白云，两两相映，宁静清幽。白灰抹面的墙壁上挂有名人字画和经世名言，严肃庄重。地面以砖石相铺，协调有序。
两人的座位靠前，不过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，全班不过十几个学生。若是夫子惹夫子生气了，夫子要上前罚人，也不过几步的距离。
季礼拿出书本，认真听着夫子讲着。不多时，被突如其来的一手肘打断注意力，带着些疑惑和转过头，蹙眉望向许归。只见许归示意他看窗外。
季礼虽然不解，还是望向他身后边上的窗户，隐隐见是一抹红色在天边飘着。
“风筝！是风筝，”许归小声地努力让着口型。季礼没太听清，稍稍把头往那边偏了偏，想听清他在说什么。
许归见状，身形往这边带了带，凳子歪出一道弧度。他稳着身子，继续道，“是风筝啊。”他眼神忽的亮了亮，又偏了偏，“我们到时侯可以去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