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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够了，叶芝问她，“刚才看啥看得眼睛都红啦”张玲错愕，她还以为叶子姐没瞧见呢
“俺就突然觉得自己很渺，突然觉得活得辛苦”
类似的感触，叶芝也曾有过，那是在秋天，在一个满是寒芒的山坡上，风吹得寒芒东倒西歪
“玲子。你知道姐上次有你这样的想法是啥时候吗那年我还正鲜嫩，父母离婚我独自生活的时候。”
张玲大吃一惊，她还第一次听叶子谈起父母，“不如意的人特别容易在秋天感伤。”叶芝一屁股坐在草地上，拍拍身旁道“玲子，别的忙俺帮不上，不过当听众，做垃圾桶还是可以的，你看现在这地儿天苍苍，野茫茫滴。适合你倾吐漫骂。”
张玲傻眼。叶芝催促“快点。时间宝贵。”
赶鸭子上架的张玲吞吞吐吐地起黄家那些糟心事，“我和他弟妹有点矛盾，他老向着他们，他还我娇气。他妈有时会在我们房外听墙角。”
“等等，玲子别得那么文皱皱的，像这样俺鲜嫩得像朵花儿时，黄这个贱男成天围着俺，采了俺这朵花，就不当老娘一回事儿了，俺娇气，老娘就娇气给他看。”叶芝掐着腰，兰花指指向张玲嘱咐“对了。工资得留着自个儿花。”
张玲抽动着嘴角，“叶子姐，你都这么跟林大哥话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