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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。”她点点头。
我赶忙从帐篷里拿出相机，拍了几张她们坐在草地上的合影，刚拍完她们急着挤过来要看，和世俗的女孩子毫无两样。然后又让她们站在草地上拍了一组人像写真。青春靓丽的面孔，秀丽妩媚的身姿，还有那迎风招展的紫红色大披肩，再加上她们身后翠绿的草原和远处白雪皑皑的山峰，画面无比的瑰丽和精彩。
她们又抢着要看拍摄效果，我说：“怎么样？漂亮吧！”
她们羞涩地笑了。最小的女孩问我：“能传到我的手机上吗？”
老婆说：“山里没有信号，等我们出了山一到康定马上传给你。”又把电话号码留给了她。
“那很好呀！谢谢爷爷奶奶。”她很高兴，也很感激。回头用藏语给另外两个女孩说了，她们个个脸上荡漾着那种毫不掩饰的快乐。
拍照时我发现她们手指较为粗壮——这是从小干L力活的标志，不像城里女孩个个十指如葱，柔弱无骨。也许她们都出身于普通的牧民家庭，自小就放牛挤奶让家务，过着自食其力的辛苦日子。
太阳即将落山，空气中飘荡着雨腥味儿，她们只能匆匆告别。三个年轻的身影迎着夕阳越走越远，最小的觉姆走出好远了还回头喊道：“别忘了加我微信！别忘了传照片！”
“放心吧！忘不了的。”
“谢谢爷爷！谢谢奶奶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