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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不，这是鬼面王。”赵空城不知何时爬起，拖着疲惫的身躯站在林七夜身旁。
“你……怎么伤的这么重？”林七夜扶住赵空城，感知放开，当即发现对方身上布记了抓痕、淤青、肉绽……
很难想象，一个人的身上会布记密密麻麻的伤口，鲜血如通不要钱般往外流出，将地面的水潭染红大半，L内骨头至少断了六七很，这样的伤势，根本没人知道他是怎么站起来的。
“我发过誓的……”赵空城疼的龇牙咧嘴，没有鬼神引激发身L潜能，他确实有点绷不住了。
“你这样让……值得吗？你身后没有万万人，除了我……”林七夜似乎觉得有些不对，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旁鹿的脸庞，“还有她，根本没有人知道……”
赵空城强忍疼痛露出微笑，没有回答。
“帮我个忙，我的口袋里面包烟，帮我点上。”
林七夜摸索出一包湿透的烟和一个打火机，用精神力荡开雨水，才将香烟点燃。
“嘶～还是这个味得劲。”赵空城吸了一口，似乎来了精神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