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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世今世，那都是个灵巧的少女，总是以最新鲜最美丽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，以最简洁的木簪绾出多变的发髻，每当他远行提前归来，会发现她只粗粗绾了个最简单的丫鬟髻。淡然如他，即使从不在意这些，可他也知道，他的徒弟是仙门女弟子里最美的个。
面前的人会是她？
长发干枯，脸庞干瘪，由于长年冰封，晶莹细致的皮肤如今变得惨白粗糙，还有那双曾经纤美的手……断骨没有经过任何处理，自然愈合，左手成了奇怪的弧形，右手却弯弯曲曲，手掌有些向外拐。
她……会恨他吧？
洛音凡有点慌，看她俯身抱起成峰，想要开口却说不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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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成峰大哥，”重紫面无表情，半晌才低声问，“想知道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没能见到她最后面，”成峰吃力道，“我只想问你，她走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？”
重紫默然片刻，道：“她觉得对不住你。”
成峰欣然：“自你出事，真珠常说些内疚的话，我早已怀疑，只是直不肯相信，你的确是被她害了，但如今她为救你而死，我也算勉强救你命，望你能原谅她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