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灭日短篇小说 第458章 (第2/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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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空中下起了雨，只是雨水是红色的。
空气中弥漫着鲜血和硝烟的味道，呛鼻，令人作呕。
广场大屏亮起，戴着小丑面具的人再次出现在屏幕上。
“我的朋友们，这样的除夕夜是不是刺激多了啊。”
“疯子。”
“你个恶魔，恶魔。”
“嘻嘻，很多人都喜欢这么叫我，恶魔，恶魔小丑？”
小丑觉得这个外号，似乎也不错。
演播室里小丑，看着广场慌乱的人群，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，就如上帝俯视蝼蚁般，上民，这就是上民吗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