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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她即将跌向他的时候，百灵闷哼一声，透支全身的法力逆飞而去。
不必了，此生她再不用他来接，痴痴缠缠这么多年，得来满身伤痛，往后纵是会摔得粉身碎骨，她一人就好！
当两人重新落地的时候，已然是相对的立场，他立于万兽之前，而她的身后是她的千万臣服兽！
久久，龙君泽喉头的一个‘灵儿’却是怎么也说不出。
自封流殇湖他不曾绝望，入死海他不曾畏惧，可直到百灵逆飞而去的那一刻他知道了何为心死，那一瞬间，或者很久很久以前，她对他的心便死了！
“师妹。”柳逸殿上前，他怎看不出百灵已是强弩之末。
“无碍。”百灵淡淡的摇一下头。
赤炎剑点地，百灵清清淡淡抬眸，声音干哑的开口，“你……是要战吗？”
这一瞬，百灵知道有什么梗在她咽喉处，也有什么刺穿了她的心脏，可是有些路总是要走的不是吗？走出去就好了，走出去就好了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