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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飞微微转过头来，漠然道：“你是在道歉？”
韩恩赐一愣，不太明白他这话的意思，但还是赔着笑脸道：“当然，当然”
他心里其实抵触得要命，只是一想到林飞和江局的关系便赶到一阵头皮发麻。千千小说网<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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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arget="_blank">www.qianqianxs.com</a>如果行得端坐得直还好，关键他们韩家上下都经不起彻查啊！
“有站着道歉的吗？”林飞平静质问道。
韩恩赐心头一跳，当即弯腰行礼。
林飞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，目光中没有丝毫波动。
韩恩赐一咬牙，腰背深深埋了下去，已然是超越九十度的鞠躬。
然而林飞依旧没有任何反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