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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已经转身看向乔言心的墓碑，轻声道：“我再陪她一会。”
“可是下雨了，淋湿了会生病的。”
乔若凝不肯走，试图将伞往傅铭安头上举。
男人声音冷了下来，有些不耐烦：“不用，你走吧。”
语气不容置疑，乔若凝抿了抿唇，最后也只好转身，依依不舍地跟着乔父乔母离开了。
等到墓园里只剩下了傅铭安一个人后，他始终笔挺的脊梁就瞬间塌了下来。
男人怔怔看着墓碑上乔言心的黑白遗照，照片上的她笑得灿烂耀眼。
他心头一痛，忽然间有些不敢再看，垂下眸子。
除了傅铭安自己，没人知道，他脸上滑落的，究竟是雨滴还是泪滴。
也没人听到，他对着墓碑，低声说的那句：“对不起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