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姝昭裴衍墨提示您：看后求收藏（春雷小说clqcjtz.com），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唇边敛去弧度，厉南衍声音在不动声色间沉下来：“陆董事长今天约我吃这顿饭，重点应该不是萧副总吧？”
裴衍墨手掌随意一摊：“没有什么重点，只是随便聊聊而已。”
又是盯着男人看了三五秒，厉南衍垂眸，将衣服上不存在的褶皱抚平，声音寡淡：“陆董事长误会了，当初我注资陆氏，只是被萧副总罗列的利益和好处打动。至于我本人，和萧副总只是泛泛之交，谈不上什么‘不是兄弟胜似兄弟’，他的为人如何，我不好评价。”
‘我本人’，三个字引得裴衍墨唇边纵出轻讽，几个月前曾质问过的话再次浮上桌面，像是要撕开谁的假面具：“你是谁？”
厉南衍看进他的眼睛里，无声凛然。
裴衍墨不躲不闪，和他对视。
如若此时有一个镜头在两人之间来回切换，速度达到极致时，就能发现，两人的五官竟然可以微妙地重合。
气氛又一次陷入死寂。
——你是谁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