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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盒女士香烟，自然也是萧若水她们留下的。
姜文明摇头：“不行。”
杨眉眉抬脸，看着他，语气里带着哀求：“就一根，就这一回。”
姜文明也看着她，没讲话。
杨眉眉放下火机，慢慢收回了手。
手指掸了下烟灰，姜文明说：“说说吧，什么情况。”
他要杨眉眉说的，当然不是碰到王日天后，所发生的这些。
要是她碰到王日天后，却什么事也没发生，他才会关心。
他想晓得的，是杨眉眉为什么不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，跑到这儿来当什么服务生哈。
杨眉眉没讲话，起码二分钟，都没讲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