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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，他支吾着开口：
“那个...老夫与容修以前曾有过一面之缘，也算有些了解。他...并不适合跟随老夫修行。“
上官玥露出失望之色。
整个学院最厉害的就是院长，如果容修错失了这机会，应该也...
“实际上，学院里现在还没有适合当容修师父的人。不如这样，容修，以后你可以随意进出学院各地，自己领悟修行。若有不懂的，学院的诸位长老，你都可请教。如何？”
这是南溯怀早就想好的理由。
上官玥听着，心下十分震惊。
灵霄学院...居然为容修开了这样的先例？
对比之下，她成为院长的徒弟这件事，似乎都不算什么了吧？
她看向容修，却见他神色平静的颔首，接受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