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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面一双碧绿色的眼睛中隐有火焰跳动，上上下下打量着段千行，一语不发。
段千行被他盯得浑身凉飕飕的，不过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，“本不敢叨扰二位大人，这不是恶鬼令牌满了吗，我实在没有办法。”
“什么？又满了！你……”牛头吃了一惊，正要说什么，旁边马面扯了扯他的袖子，随即和颜悦色的问道，“小友，你上次得到那本经书，可有什么收获？”
段千行闻言心中暗凛，难怪这马面上来就盯着自己看个不停，原来是为了冥月天王经的事，可千万不能露出马脚了……
心念电转，他立刻装出一副十分苦恼外加委屈的神色，苦笑道，“马面大人不提我也不敢多说，但现在提起来了，我不得不说一句，二位大人真不厚道！”
“你敢指责本尊！”牛头登时大怒，马面又拉了他一下，然后问道，“小友，你倒说说，本尊二人如何不厚道了？”
段千行咬了咬牙，“那我就直说了，二位大人给我的根本就是一本无用经书，却花费我辛辛苦苦攒了两三年的功德点，二位大人觉得这厚道吗？”
他恰到好处的表情和语气，完全就是一个受了奸商欺骗却又敢怒不敢言的老实人。
牛头不知是没拐过弯来，还是受不了激，马上恼怒道，“你敢说灵宝玉鉴是无用经书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