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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我还分什么彼此，我这不是给你擦屁.股了吗，”马面讪讪一笑，随即沉吟道，“说来也怪，我现在是愈发看不透这小子的跟脚了，你说他会不会真的修炼了冥月天王经？”
牛头没好气的哼了一声，“我怎么知道，反正先前没检查出什么不对，不过他的法力倒是精纯异常。”
马面目光闪动，沉吟不语，良久叹了口气，“这件事到此为止吧，他那个师父可不是好惹的。”
牛头没再吭声。
过得一会儿，段千行飞奔着从树林里钻出来，并将恶鬼令牌递给马面。
他当然没有真的回伏羲堂去，只是躲在远处将天地玲珑塔中鬼魂转移一部分到令牌中。
马面接过令牌扫了一眼，面皮狠狠抽搐了下，斟酌道，“那个……***啊，这次是我们兄弟不对在先，所以一再为你破例，但以后可不许再这么干了，须知功德虽好，承之以身，载之以福，偿之以命。”
“能不能说明白点？”
“意思就是说亲力亲为才叫功德，冒领别人功德是要偿命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