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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含光点点头，随口道：“猜的！”
沈苍云：……
你这个理由还敢再敷衍一点？
但不论他怎么想，也猜不到李含光为什么能发现这一点。
至尊令与天荒塔之间的联系。
只有历代至尊殿主才知道。
而且全是口口相传！
根本不存在泄露的可能性！
正当他要继续追问时，忽然感觉到什么。
他望向某个方向，皱眉道：“不是吧，这群老东西，还在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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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当他要继续追问时，忽然感觉到什么。
他望向某个方向，皱眉道：“不是吧，这群老东西，还在追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