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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应他的是陆柒冷漠的眼神。
电梯很快就到了一楼，李斯年长舒一口气，刚刚和陆柒同处一个狭小的空间里，他都快要窒息了。八年前他不就是不小心伤了他的狗吗？有必要记恨这么多年？
陆柒出来的时候，赵天磊正依靠在前台边上，前台的小姐姐脸色羞红，看到陆柒下来了，他朝陆柒招了下手，和前台的小姐姐道了别。
他向陆柒走来，“怎么样，有什么收获吗？”
“这话应该我问你，有什么收获？”
“收获嘛，这姜丽和李霍达是有不可告人的关系，但是也有人看见过姜丽和李斯年一起出去玩过。姜丽是个有野心的女人，她想要一步登天，就必须要盯紧一个男人。哦，是盯紧一家男人。”
“所以，你上去有了什么收获？李霍达？还是李斯年？”
陆柒突然停下脚步，遥遥看了眼李斯年的背影，沉思了一瞬，道：“让人盯着他。”
姜丽死亡时间是16日夜里两点，李斯年说那晚他和宋雅在一起，他们让人去找宋雅取证，但是宋雅却生病发了高烧，烧的糊里糊涂的，问话也就耽搁了下来。
陆柒再次看了尸体的照片，死者脖子上的勒痕成锁链状，一圈一圈的连在一起，凶器大概就是类似锁链一样的东西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