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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大早，苏泽通红着眼参加晨钟吃饭。
回去的路上，猛然听到身后响起甜甜的声音道:“先生！”
这声音，是空明。
苏泽回过头，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:“是空明啊！昨天的诗今天还能记住吗？”
“能的呢！”空明笑着从腰间吊着的一个布袋子里掏出一个卷轴、一支毛笔和一块砚台，道，“师傅说，先生你是一个大才子，让我跟着你好好学呢，东西都给我准备好了！”
苏泽原本烦恼得一批，如今见空明从布袋子里掏出一大串东西，仿佛那布袋子是百宝箱一般，顿时觉得有些好笑。
蹲下身，摸着空明的小光头，苏泽抱歉道:“对不起，空明，今天，我可能不能教你读书写字了。今天呢，我心里有些烦心事，没有心情。等改天我心情好了，我再教你好不好？”
空明挠了挠头，仰着脸道:“好的，先生。”
看着空明收拾东西，苏泽就准备离开。
猛然，他重重地拍了下脑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