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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们越轻视这个小角色觉得容易对付,就正好中了裴谈为此准备的这个局。没错,沈兴文说
  死就可以死,裴谈立刻就可以再提拔一个人当寺丞,他们再继续除掉这个吗?怕是人再死上一次,宫里中宗就要龙颜震怒了。
  事情做得如此明显嚣张,长安毕竟在天子脚下,所以沈兴文死还是不死,局面都对裴谈有利。
  幕僚的脸色开始苍白:“那,我们就对姓裴的没有办法了吗?”
  宗楚客的双眸从亲手埋葬宗霍尸体那天就再没变过神色:“从他走出这步棋,就料准了我们无论怎么做都不可能落到好。”
  古有阴谋和阳谋二计,阴谋的高手玩的再高明,都没有阳谋的人阴深可怕,晒在阳光底下,叫你看得见,却死也碰不到。
  能杀沈兴文吗?能杀。敢杀沈兴文吗?不敢。
  幕僚脸上一阵阵变色:“不过是一个刚入仕途的年轻人,思虑有这般可怕吗?”
  连老谋深算的宗楚客都抓不到空隙,只能任其摆布。
  宗楚客的脸色让幕僚一瞬间后悔说出了话,他像是被宗楚客目光里一颗毒钉,毒到了窒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