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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沉默下来，这样一惊一乍的变化，让宋韶音和林夫人都反应不及。
林知序对林夫人说，“妈，我不会再包庇你了。”
“做错事的人，就应该接受惩罚。”
他当面拨打了报警电话，林夫人疯了一般的抢夺他的手机，却没有半点作用。
“我要报警，一桩十几年的买凶杀人案，还有下毒谋杀，和最近的一桩碎尸案，都属同一人操纵。”
“她是我的母亲，我曾经包庇过她，现同样投案自首。”
等他挂了电话，她抬手要打他，他却握住了她的手腕，“我早就做错了，我的错，我认，你的错，你也得认。”
他转头，看向脸色苍白的宋韶音，“至于你，也要接受属于你的惩罚。”
如果不是回溯，他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她对招招做的那些恶心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