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分形图书馆后院 (第10/1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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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急在这一时，或许只是时间问题。我不会干扰你的决定，终有一天，你会自己做出选择。”
“嗯。”温鸣沉默了。
顾言可以为他消除死亡前的记忆，但是否要消除，由温鸣自己选。温鸣的答案自然是“不”，正如他之前所，他宁愿接受痛苦，也不想做不完整的自己，如果可以，他想试试撑到撑不下去的那天。
“请允许我的助手为你唱一首歌，他的声音可以缓解你内心的不安和疑虑。”顾言见温鸣不反对，挥了挥手。只见他的书化成了一条银灰色的鱼，在两人头顶“游动”起来。
温鸣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鱼，更何况还是在空中游动。它覆着整齐细密如玉般的鱼鳞，鱼鳍和尾部是金属制的，整个大比得上两只手掌。鱼儿发出悦耳的歌声，是温鸣从未听过的声音，既不像人也不像动物的名叫，没有歌词只有旋律。而这段乐声却极为悠扬、神圣，施以人精神的洗礼，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人灵魂带走，温鸣沉浸在其中，第一次为一段音乐感动到几欲流泪。
等到鱼儿唱完，又变回书，温鸣才回过神来。
“啊谢谢，听完心情好多了。”温鸣向顾言点了点头，即使他看不见自己的动作。
顾言温和地笑着“你会有更好的路，这条路，如果有另一个人陪伴你，我相信你以后也不需要来找我了。”
这句话温鸣倒是听懂了“再吧，你的意思是我要去隔壁相亲会”
顾言被他逗笑了，调侃道“不用那么费时，你背后不就有一个么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