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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前两家是因事生过嫌隙,但始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,这个外甥女,往日也是受过她的疼爱,虽然在长子娶她进门一事上,她与丈夫、儿子有了分歧,但如今局势已定,再那些个也没意思。
今日姐姐又亲自上门来,虽只字未提两家孩子的婚事,只谈了些家长里短与烦言碎语,但同身为母亲,她是明白对方心里的担心与忧虑。遂开口问她“怎地今日没把嫃丫头带来那丫头不是最爱黏着姐姐”
陶氏听了便道“这不再过不久便是远哥儿生辰,丫头是要给她表哥做身冬日的行头,便未跟着一道来。”实际这做冬衣不假,关键还是陶氏没准她来。
陶姨母听后,迟一下方笑道“嫃丫头倒是体贴用心。”这两家已然定下亲事,待嫁姑娘给准未婚夫婿做针线也是寻常之事,她也没打算在这上头挑刺。只静了片刻,突地又问,“姐姐家岩哥儿的亲事,如今筹备的怎么样了”
陶氏笑意微敛,知道妹子始终没咽下那口气来,如今幸在庄家没了,倘若相反,两家还不知要闹到多僵。
知道她这时提起多半带着些嘲讽的味道,陶氏晓得轻重,便如她的意叹道“这事来话长,亲事的开头便荒唐无稽,之所以将她留在家里住着,不过是看在她身子有伤的分上。至于至今还留在家里,无非就是没法狠下心肠,将这两个孤弱撵出去。”
陶姨母眉毛一挑,捧着茶盏笑“岩哥儿不是寻到了她的双亲,怎地没有再送回去”拂了佛茶沫子,不由撇了撇嘴,暗想只怕是贪图美色,舍不得送她走吧。
“早前是请人打探到确切位置,只是后来等她伤势痊愈时,再请人去打探,竟不知为何又寻不到踪迹,只怕是早挪了位置。”这是儿子亲口告诉她的,错不得,必定如此。陶氏不免摇头叹息,“眼下仍在打听,只是收效甚微。”
陶姨母这才又道“岩哥儿也是倒霉,怎地就黏上了这样一个姑娘。”着摇头起头来,好似早前自己将她内定为儿媳妇的事根不存在一般,“听闻那庄姑娘近了岩哥儿的身,可是真的”
陶氏蓦地沉下脸来“这是哪个在胡吣叫我逮找了看我首先不撕烂她的嘴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