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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燕窝而已,值当什么。我知道你心里有气,何苦拿琴书撒气呢,她还是一个小丫头,被你训斥,可不觉得天都塌了,你听听,哭得都抽抽了。荣茵话里并没有责怪的意思,她是知道琴心的,若要在府里找一个真心待她的人,除了琴心也没有了。
琴心红了眼眶:奴婢是替姑娘不值,去请安夫人不见,误会您也不让解释,就这么由着夫人对您不满。
荣茵搁下绣绷揉了揉酸疼的手腕,示意琴心坐在一旁的杌子上顺气。待琴心缓和一些才开口:琴心,我六岁那年你就跟着我了,今天发生的事看得还少吗何至于每次有这样的事都要生气,那不得把自己气出病来。
琴心不懂,姑娘以前是不肯吃亏的,唯一受过的苦就是在道观里了。可是以前姑娘你不是这样的,你现在这样不是更让人欺负了嘛,你怎么变了呢。
是啊,她怎么变了呢,以前她总要去争,别人越不在乎她,她越要出风头,她以为当时的她赢了,其实输得彻底,别人只会更讨厌她,而她还在沾沾自喜。
琴心,不是我变了,而是我知道这世上总有一些事是强求不来的,也是我无法改变的,我们得学会接受。以前自己不懂,遇到母亲和祖母偏心会闹脾气,被人误解会大声解释。其实有什么用呢,别人先入为主无非是打心里就觉得你是这样的人,你再怎么解释下次别人还是会误解你。
不如知其不可奈何,而安之若命。她现在好像有点明白师傅的话了。
等禁足结束,早已是深秋了,早晚冷的像入了冬,都穿上披袄了。寄给表哥的信,已经过去一个多月,荣茵估摸着回信早就到了,提前求了王氏的应允,今日是特意出门去拿信的。
表哥之前早已和荣茵商量过,私底下调查的事还是避着人好,二人虽是表哥表妹,但难免落人口舌,因此信都是通过罗家在京城的铺子传递。
外祖家在京城的铺子开在四坊街上,专卖文房四宝,这里离贡院不远,做这个买卖最合适,对面又开了一个茶楼,读书人经常往来,生意火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