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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一枚么
徐婉莹望着荣茵迷茫的神情,故作惊讶地道:大表哥没跟三表姐说么这怎么好,秋月,你去把床头的漆盒抱来。
秋月捧来漆盒放在炕桌上,打开盖子推到了荣茵面前。徐婉莹表情无辜:大表哥说两个香囊助眠效果能更好些,非把香囊全给了我,我还以为他跟三表姐说过了。真是的,三表姐您别生大表哥的气,都是我的错,等下月旬假大表哥回来了我就还给他。
没等徐婉莹说完,荣茵就看到了盒子里的东西——一对桂花香囊,正是她送给哥哥的那对,原来哥哥两枚都没要么,全给了表妹。
想起自己从摘花、晒花到请教刺绣的那些天,荣茵曾希望这两枚香囊能打破她和哥哥四年的隔阂与陌生。她自嘲般笑笑,端了茶碗握在手里,两眼虚望着漆盒:哥哥既给了你,那就是你的,你好好留着就是。
徐婉莹看着黯然的荣茵,只觉胸中的郁气都出了大半,畅快了不少:那就谢过三表姐了,不过这香囊上的墨竹和祥云纹是真的绣得好,针脚细密严实,三表姐有空也教教我。
从东厢房回来荣茵就一直坐在西次间的炕上发呆,琴心看着沉默的荣茵,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:姑娘,公子不会这么做的,一定是表小姐故意讨要来的,您别信她,我们去岁寒居一问便知。岁寒居是荣清的院子,只有琴心知道荣茵把荣清看得多重,她怕姑娘伤心,也不愿相信荣清会这么做。
不必了,谁都不许去。徐婉莹明知道只要自己去岁寒居一问就能知道真相,却还是这么说了,那就证明,她说的不是假话。荣茵望着另一头炕上柳条编织的笸箩,那里面还装着她为哥哥做的灰鼠皮斗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