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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念愣住了。
但，很快地，他就想到了什么，面露震惊之色，“你指的是……纸人一族的无上强者？”
器灵天天轻轻点头，“是的，那一世，你的身边除了罪剑之外，还有一只鼎，也就是我的本体。
准确地说，我真正的名字，应该叫做世界鼎，在我最巅峰的时候，鼎身内部能够承载一方世界。
当年，你以大梦之道演化世界，为了护你的安危，我留下了部分鼎体和记忆，让残余的部分随你一同投入梦道之中。
没有想到，转眼间就是几十纪元过去了。”
沈念张了张嘴，想要说些什么，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那些记忆，器灵天天是有的，可他却没有。
这种感觉，很是古怪，就仿佛他是一个外人，完全无法理解纸人一族和器灵天天的情感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