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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她说完我才知道,在我醉心加班的这段时间,她和虞槐、以及牙牙之间,发生了很多事。
一切还要从牙牙和母亲陈阿梅关系缓和,搬回家中居住说起。
我之前说过了,牙牙和虞槐是在一个院儿里长大的,俩人小时候是邻居,现在也是邻居,都还住在老小区。
他们小区叫幸福一号,可能是因为幸福指数高,十几年内业主少有更替,低头抬头都是老熟人,也就是说,幸福一号的大爷大妈们都知道:虞槐是别人家的孩子,牙牙是不入流的混混。
不入流的混混回到幸福一号,引发了不小的讨论。这个老旧小区安宁太久,一丁点风吹草动,都能惊起绵延的涟漪。
居民们在买菜回家的间隙,在打太极、跳广场舞的间隙,在送孙子孙女上学归来的间隙,他们三三两两聚在小区门口,聚在小卖部前方的遮阳大伞下方,说闲话、聊闲天,牙牙成为了他们的话题中心。
而这些闲话、闲天,听在陈阿梅的耳朵里,就是嚼舌根,就是侮辱人。
陈阿梅在幸福一号是出了名的老好人,她总是对人笑脸相迎,从来不说狠话、重话,所以即便她认为这些人是错误的,即便她愤怒难挨,她依然还是活在那张笑脸底下,不反驳、不解释、不说狠话、重话。
前阵子,牙牙为了在陈阿梅面前为自己正名,他邀请陈阿梅去音乐节,去看竹蜂演出,
陈阿梅是个老国企老会计,从没去过音乐节,甚至在此之前,连听都没听过,但她还是答应了。旁人不都说她儿子只晓得鬼混吗,她也很想知道,儿子到底鬼混出了什么名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