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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轻轻地摇了摇头，语气平静：“摄政王言重了，臣女对您并不敢有怨言。”
听到我这样说，顾启珩的眼尾泛起了红色，他咬着牙，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情感：“臣女？”
我点了点头，再次重申：“我与王爷已然和离，而怨言是对夫君才会有的。”
说完这些话，我看到顾启珩眼中闪过一丝泪光，我的心口也抽动了一下，感到又酸又痛。但我还是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中，感到身心俱疲，只想好好休息一下。
顾启珩没有再来打扰我，房间里静悄悄的。
我躺在床榻上，想要好好休息，但思绪如乱麻般纠缠，让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睡。
屋内屋外一片寂静，这种安静反而让我更加难以平静。
我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顾启珩的影子，回想起他以前对我种种复杂的态度，在表面的厌恶之下，似乎夹杂着怜惜和悔恨。但对于如今行将就木的我来说，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