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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有件事，她要弄清楚。
“你投靠尸鬼大军，那个天衢王对你许下什么好处？”
凌雪薇问天地铜炉。
“啧，我凭什么告诉你？”
“啪！”
话没说完，后脑勺就挨了一下，虽然以他现在的灵体状态，根本感觉不到痛，可天地铜炉依然一脸委屈。
少年劝道，“让你说就说，都这个时候了，还有什么好隐瞒的？”
天地铜炉委屈兮兮的，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，就像一只对着兔子撒娇的大尾巴狼似的……
凌雪微眼前有了画面了，莫名的……感觉有些古怪。
原来他们相处的时候是这样的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