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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史密斯先生，你热爱中国文化，一定读过一部明代的白话小说《三国演义》吧？”金焰问。
“读过。我最喜欢里面的人物是关羽关云长，过五关斩六将，侠肝义胆，一身本事。”
“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，挂印封金，拒绝曹操的高官厚禄，是要返回刘备阵营。刘备是汉室宗亲，代表着正统。关羽虽然曾降过曹操，但仍然忠于汉室，所谓身在曹营心在汉。这就是中国文化中推崇的忠义。”
史密斯立刻就明白了金焰的用意，身为华人，金焰不愿意放弃自己的文化归属，骨子里永远是中国人。
“明白了，金先生，你不用有心理负担。根据美国法律，入籍归化的外国人，可以随时放弃美国国籍，恢复自己原来的国籍。如果你找到了自己的身份，想恢复原来的国籍，这不成问题。”
“我现在是无国籍人，不确定将来能否记忆起什么来。所以，你的这个说法对我意义很大。请问入籍要有什么程序？”
“根据美国军法，你将在这里的军事基地接受一个月的体能训练，体检合格之后加入美国海军陆战队，然后宣誓入籍。”
史密斯的条件确实太诱人了，金焰再次陷入了沉思。
“如果你同意的话，我们还可以让阿胜也享受跟你一样的待遇，参军入籍。这样他就不用再办身份了。”
“史密斯，”一向重情谊的金焰眼睛亮亮地凝视着这个身材高大的美国情报官：“你给了我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