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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伦问：“是不是有个姓杨的人给你打过电话？约过见面？”
金焰：“有这回事。但见面没成，不是让你给搅了吗？”
海伦拿出一张照片：“是不是这个人？”
金焰看了一下照片，道：“这个人是老钱。”
海伦：“他就是给你打电话、约你见面的杨先生。我们当时在监控他，被他发现，溜了。所以我才代替他跟你喝了一杯茶。”
史密斯把照片收起来：“这样就可以确定了，钱和杨是一个人，还有那个李先生，你有没有印象？”
金焰：“完全没有印象。不过，好像阿忠和阿龙见过李先生，在休斯顿，跟那件灭门案有关。”
“这两个人在什么地方？”史密斯和海伦眼睛都亮了起来。
“巴西。”金焰说。
“我们不能去巴西，这样吧，请你带着照片，替我们问问阿忠或者阿龙，是否认识这个人。落实一下他是不是李先生。”史密斯又把老钱的照片递给了金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