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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密斯和海伦开着车，风驰电掣般地开远了。金焰这才又回到自己的房间里，见郑莉已洗过脸，情绪已经平复。
金焰又打开相机，找出自己拍摄的那张照片，果然是萍姐！
“史密斯去抓萍姐去了吧？”郑莉像是不经意地问了一句，刚才史密斯跟金焰的对话声音很大，她都听到了。
“是的。萍姐在机场被FBI的人盯上了，估计这次在所难逃。”金焰平静地回答。
“你是不是很高兴？”郑莉幽怨地瞥了他一眼。
金焰摇摇头：“谈不上吧。这不是我们的活。其实我在机场接你的时候也发现了她，但没有认出来，只觉得面熟。没想到居然是一条大鱼。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很遗憾？”郑莉又问。
“你咋了？问这些奇怪的话？反偷渡是FBI的事，咱们只负责反恐。我谈不上高兴不高兴，遗憾不遗憾。”金焰隐隐感觉郑莉刚才情绪不好跟这个女人有关。
“那你干嘛要拍她？还跟着拍了好几张？”郑莉突然提高了声音，带着哭腔和怨恨。
